小米的功課越來越重,讀書時間變長,也就比較晚睡,一大早又要起床,我和Kelvin很擔心她的睡眠不足。小米是個需要睡眠的小孩,她從baby就很能睡,如果非必要,我都盡量讓她睡。她國小時大都9:30至10:00就去睡了,她以前曾告訴我:「媽咪,我好像是全班最早睡的。」現在有時我叫她起床之後我去弄早餐,弄完早餐發現小姐還睡在床上,只好叫她動作快一點載她去學校。
小米的功課越來越重,讀書時間變長,也就比較晚睡,一大早又要起床,我和Kelvin很擔心她的睡眠不足。小米是個需要睡眠的小孩,她從baby就很能睡,如果非必要,我都盡量讓她睡。她國小時大都9:30至10:00就去睡了,她以前曾告訴我:「媽咪,我好像是全班最早睡的。」現在有時我叫她起床之後我去弄早餐,弄完早餐發現小姐還睡在床上,只好叫她動作快一點載她去學校。
當了少契的輔導一年了,當初接手輔導的服事,也先和擔任青年團契輔導的Kelvin商量,也徵詢過正當是少契一員的女兒的同意,因為我還沒遇過媽媽是女兒的團契輔導的事,幸好我女兒還很黏我,她喜歡跟我在一起。
跟國高中生的團契,跟在小組的大人很不一樣。這一年我陪他們聚會,陪他們參加營會,這些孩子都是我從主日學帶長大,陳小理的媽媽還是我高中、大學同學,很多時候,除了開長執會,我都把他們擺在第一位。我希望幫他們打好信仰基礎,也讓他們建立彼此間的默契,陪他們玩,陪他們笑,也陪他們哭。
這次去參加姊妹靈修會,教會一行去了17位姊妹,其中有一位教會年紀最大的阿嬤,85歲了。更令人讚嘆的是,阿公已經93歲,兩夫妻一起生活,兩人都頭腦清楚,記性很好,身體也很健康。
我問阿嬤:「這兩天阿公吃什麼?」’
「我有幫他準備一點吃的,要不然有朋友會帶他去吃,要不然他就吃泡麵。」阿嬤說。
從我懂事,音樂就一直陪伴在我的生命中。
大學讀的是音樂,習慣了音樂與我之間的獨一性。怎麼說呢?以前在學校就有人批評我們音樂系的人好像對學校的事情都置身事外。我想應該是這樣吧!我們要讀書要練主副修,功課重的要命,還要教鋼琴賺點零用錢,哪有太多時間?而自己的主副修常常都是關在自己的琴房獨立完成,不受干擾。尤其是鍵盤組,不管是鋼琴或是管風琴,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完成一場演奏,何需別人的幫忙?如果還答應幫同學伴奏,遇到期中期末考時,可就有彈不完的曲子,有時還得陪同學去他的主修老師那上課,平時也要約時間配伴奏。聲樂或其他管絃樂可能就比較有跟別人合作的空間。我們已經習慣獨自辛苦,獨自擁抱掌聲。也許不盡然每個人都是那麼離群索居,或是只為自己活,但是時間不夠用卻是事實。
Lizzi告訴我,我認識的一位教會的媽媽得了漸凍人的病。即使現在她已經吞嚥困難,仍堅持不願去和兒子住,寡居的她寧可等外傭申請,也不願讓別人知道。現在全靠住在她隔壁的教會長老也就是Lizzi的婆婆照顧。我和Kelvin聽了都非常難過。跟她認識很久,Kelvin說她就像我們的媽媽一樣,我們應該要去探望她。但是,她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心想,她為什麼不想讓人知道,這才是重點,因為她覺得她的尊嚴比人家伸出援手還要重要。
曾看過一個故事,有一位女強人,為了事業東奔西跑,建立起自己的事業王國。旁人看來,她似乎什麼都有了,也不需要靠男人來養活她,她的朋友都以為她不需要婚姻。可是有一天,她居然結婚了,朋友們都很驚訝,問她是如何選擇走進婚姻,她說:「有次在國外談成一筆大生意,興奮的情緒快滿出來,把電話拿起來,要找人分享,居然發現自己沒有一個地方可以打電話。」
的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過,突然沒來由的一通電話,講自己談成大生意的快樂和滿足,不是不可以,只是有說不出的怪。